落回身上，咬了咬牙：“8折。”
“啊？万万没想到，她竟然讨价还价，“这个嘛……这个我得申请。”
“那您申请好了再回复我，哦不……”看一眼叶南平，“回复叶先生。”
辛晚成走人，叶南平跟上看着俩人的背影，皱着眉头。
怎么看这叶先生也不像是个妻管严，怎么买花这种事都没有决策权……
……
辛晚成抱着花回到了酒店房间，上午十点拍摄，影棚用的是时尚风行自家的棚，说不紧张绝对是假的，一个新人摄影师，一个新人演员，看得出来徐嘉一也挺紧张，拍大片最忌讳的就是紧张，徐嘉一妆发完了之后往背景板前一站，僵得跟木头似的。
辛晚成灵机一动，撒了个小谎：“我们现在拍的不是封面，是内页，没那么多条条框框，你怎么舒服怎么来，不用紧张。”
她让助手拿了个凳子给徐嘉一，让他反着坐：“你试着不要坐得那么正，用手遮住一只眼睛看看。”
这个姿势比之前的站姿好多了。
可是表情还是有些不自然。
小鲜肉习惯了在镜头前装酷，反而不高级，h不一定非得板着脸才行，这次的主题是成年礼，少年感与成熟感之间的一线之差才是辛晚成想要捕捉到的。
辛晚成想了想：“听说你的女神是苏菲玛索，你还为她学过法语？”
徐嘉一自谦道：“可是我法语说得很烂。”
辛晚成提这个的目的不是这个，她用手机找了段苏菲玛索在《芳芳》里对着镜子跳舞的背景音乐，《call omp》特别欢快的爵士乐开始在棚内回响。
但辛晚成还缺一样道具：“我想看看，你平时是设么对着镜子臭美的。”
“现在？”
“对，现在。”辛晚成示意助手从化妆间拿面镜子过来。
一米多高的穿衣镜很快立在了徐嘉一面前，他起初还有些放不开，但熟悉且轻快的爵士乐一直在棚里回响，他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，开始对着镜子找角度。他以为这就是摄影师想要的，也配合地摆出深沉脸，辛晚成虽然一直在按快门，但她想拍的并不是这些，而是——
终于，徐嘉一绷不住笑了，但碍于场合，又赶紧收起了笑容——就是这个一放一收间，辛晚成捕捉到了她想要的画面。
一组照片出炉，辛晚成请徐嘉一过来看效果，徐嘉一的执行经纪人看完直呼满意。
辛晚成也夸：“嘉一的表现力很好，完美地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。”
看完原片、听完辛晚成的夸奖，徐嘉一应该是松了口气。
徐嘉一被带去换衣服，辛晚成见他已经有心情和助理打打闹闹，就知道徐嘉一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。
接下来的拍摄比刚开始顺利多了，比预期早了半小时结束拍摄，资深主编中途来探了个班，发现已经拍完了，还挺诧异。主编看了下原片，开始纠结要用哪一张做封面，因为出人意料的，每一组造型里都有好几张质量上乘的。
eric提议等照片精修完后，再供主编选择。辛晚成负责翻译了一下，主编欣然同意。
有了辛晚成的封面，有了闫佳的营销方案，主编对这一期的销量还是挺有信心的。
结果却令执行主编甚至是总编姜楠都大跌眼镜。
倒不是没有预想的好，而是比预想的好太多——
徐嘉一的网剧播完的第二周，时尚风行开启了这一期的预售。线上预售15秒破4万本，3分钟，10万本售罄，实际付款金额达到200万元，预售成绩远超去年某位顶流的粉丝为另一本电子刊封面刷下的17秒2.5万册的纪录。
时尚风行的电子刊自创刊以来，就被另两大时尚周刊的电子刊销量力压，这一次终于迎来了漂亮的翻身仗。
预售开始的时候，辛晚成一行人已经回到了巴黎。叶南平有工作在身，辛晚成也确实不希望他为了她常驻巴黎。
不能为了感情误了工作，那可是她当年刚进叶南平工作室时，叶南平教她的，他怎么能仗着他开张一次够吃半年，就忘了他自己当初说过的话？
辛晚成回到巴黎后的生活，似乎没有任何变化，上课，准备毕业作品集，和eric他们接点私活……直到突然有一天，国内的工作邀约如雪片般飞进她的邮箱。
她才知道徐嘉一的封面火了，她也终于不再是无名小卒。
她上回回国，还是同学暂时充当她的助手，但这次她再回国，可能真的要考虑在国内组建自己的团队了。
可是她并也没有相关经验，认识的圈内人也不多，或许……能问问之前在叶南平工作室的同事？
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被她掐了。她之前问过叶南平，怎么知道她在巴黎的住址，叶南平也没瞒她，说是同事说的。
如果她想组建团队的事让叶南平知道，叶南平肯定要帮她。可她就